”忽然怔住了,“你说甚么,这娃是你儿子,那他……”公子点头,但眼睛不开:“不错,他是我和银川的孩子。”梁雪一下子懵了,身子急向后幌去,公子大惊:“当心,别摔着!”
他这番激动,又牵扯了内息,体内顿时絮乱起来,他忍不住剧咳几声。公子的伤,嘴角的血,以及咳嗽之声,梁雪仿佛不闻,一心思只在刚才那句“他是我和银川的孩子”上苦恼着,纠结着,痛苦着,憋屈着,眼泪忍不住滚将下来,她错步道:“你提醒我当心,是当心你和公主的儿子,还是我和我腹中的孩子?”
公子气运丹田,启唇道:“都有!”梁雪傻笑一声:“呵呵,承蒙你还惦记,真是我的荣幸呀!”语气一缓,抹干泪眼道:“你几时把他母子接回来的?”公子要凝神调息,不愿与她多说,便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梁雪冷笑:“那甚么时候才算时候?”她这般大声,又吵到了孩子,那小家伙吓得又大哭了起来,梁雪微恼,忿忿瞪着孩子,公子感觉到一丝不和谐的气场,猛然睁眼:“你干么跟一个孩子计较?”梁雪道:“我……”抬头看见了兄长嘴角的血渍,以及苍白的容颜,慌了:“哥,你这是怎么啦?”急抢上去,满脸关切之色。
公子道:“我受了内伤,需要凝神调息,你快哄孩子入睡,别让他吵到我。”听他说得慎重,梁雪不敢拗气,小家伙仍在拼命表演,梁雪瞧一眼,又笑了笑,公子心慌:“你干嘛?”只道她不怀好意。
梁雪微白兄长一眼,损道:“瞧你小心的,好像我会把他吃了似的。”顿一下,“也不知你是如何当的爹,孩子饿了也不知道。”公子双眼瞪得老大:“饿了?”梁雪笑道:“是啊,不然咧!”拽步,“我抱他去找吃的,你好好休息。”转身就走。
公子望着妹妹走出门的方向,不忘了提醒:“你也身怀六甲,要多注意身子,可别累到了。”梁雪门也不关,轻轻啐道:“算你还有良心。”望着怀中的孩子,愁云又上心头。那公子又运气,依本门疗伤心法,慢慢闭眼调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