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阿紫有好几次险欲出手,但最终都按捺住了,她儿童玩性,心喜道:“好呀,你要造房子是吧,那我便给你捣乱捣乱,这样整你,比较痛快,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哪知她左等右等,足足等了两天,仍不见公子开工,有些坐不住了,心骂:“这小乌龟,到底在玩甚么把戏,何以迟迟不动土,看来姑娘我计划失败了。”她不气馁,选定了晚上再去皇宫搓搓他锐气。
殊不想到,申牌时分,这家伙居然召集了上万人聚于西郊。那一刻不得不承认,阿紫委实有些悚惧,单公子一人她已难取胜,如今贼众剧多,教她如何是好?眼见这些人卖粮做饭,跟着排筵畅饮,扁扁嘴非常生气,暗咒道:“喝吧,喝吧,最好醉死了!”
果不其然,等到亥时之后,远远地看见公子略带几分醉意,他步子虚浮幌来,阿紫登时心生一计,当公子靠近松林时,就假装委屈哽哽抽咽作泣,引得公子走近,就尽情大放委屈,盼公子怜意,她就可以趁其不备偷袭、制服他了。
可万万想不到,无论她多么的衷诉委屈,扮可怜,但公子就是不为所动,不料此人的警惕心是如此之高。更实难想象,天底下竟有这等铁石心肠之人,眼见他就要离去。假若失了这次机会,那以后想要暗算他,只怕难上加难了,莫奈何,这才发狠。
公子听阿紫嚷着要自己放了她,心想:“也对,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我好像与她没甚么深仇大恨。倘若她当真叫阿紫,又或者是父皇的那个女儿阿紫,那我和她还有亲哩。”念此,心中甚喜,便道:“好吧,我解开你的穴道。”右手食中二指伸出,就要替她解穴。
突然让他想到一事,手停在半空,对阿紫问:“你为何屡次要杀我?”倘若上次乃意外,毕竟二人不曾相识,那也算说得过去,但这次呢?
阿紫面上一红,嘟嘴道:“还不是因你上次耍我,我心有不甘,想要报仇。”公子瞪视着她问:“此话当真?”阿紫道:“当然是真的啦,我骗你作甚!要不我发誓……”公子罢手打断:“好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