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躲躲!”此时三人跑进一条胡同,两边高墙砖瓦,粉白涂唰,一扇小门紧闭,许是哪户人家的后门。
刘进听说,口里便道:“如此甚好,那么萧哥,你与妹妹稍等一下,我前去敲门。”说着便即拽步过去,那公子一把扯住道:“斯斯文文的敲啥门。”不容分说,雪剑还归背上剑鞘,复以布缠住,一边一个,大手搭在二人腰间,微一提气,跃上了墙头。
二人忽觉足下离地,跟着耳畔生风,已然高于墙头,不见兄长有丝毫借力,又向内墙下飞去。如此轻功,刘进瞧得心旷神怡,更是暗暗钦佩。
着地之后,三人打眼细瞻,竟是几座牌楼相连,面积极广,朱窗高控,与别不一般,仿若那家的游园,走廊条条,小径道道,皆是通幽。假山喷泉,鲜花荷塘,应有尽有,装饰纷纷妖娆。三人才待一会,就闻脂香酒气,充溢四堵,伴着徐徐清风,眷顾鼻端。
公子不禁咽了口馋液,闻着这等酒香,肚内的酒虫顷刻作难。梁雪皱眉道:“哥,这是何所在,我怎么感觉怪恶心的?”刘进附声道:“妹妹说得极是,我也有此感。要不,哥啊,咱这就离去吧,莫要冲撞了人家。”
梁萧笑道:“怕他怎地,只要有酒便是好去处!”也不管义弟与妹妹诸多不满,倒像自己家一般,大摇大摆转过花园,至走廊,里头静悄悄的全无人迹,却打扫得干干净净,可称一尘不染。
刘进和梁妹妹越走越觉得这地方古怪,两人目光互视,彼此暗自小心,却也瞧那兄长一眼,见他步履轻盈,落地无声,大咧咧的,浑无所惧。这妹妹有时当真搞不懂那哥哥,却才历经一场恶战,他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找酒喝,不得不说个服字,叹一声,继续走。
转过走廊,往里又走,乃是一座穿堂,堂上有一座大楼,这所在的酒气最香,那公子迫不及待奔上去。二人摇摇头,微目之,见楼上窗格半开半合,隐隐见一顶丝罗幔帐,又对视一眼,奈何跟上。刘进心想:“若是梁妹妹这辈子都这么瞧着我,那我也不白活了。”
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