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快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不生性?”当王语嫣听到段誉说“你都是快当爹的人了”,更加止不住泪水伤心难过,这世子慌了,一时间无法可想,只急得也想跟她一块儿哭。
梁萧既不道歉,也不安慰,只缓缓说道:“第二,我爹是韩大人的门生,二老脾气极为相像。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两个老头都是倔骨子,一旦碰上各持己见之事,定要争个面红耳赤,论个谁输谁赢?”
二人初闻大惊,跟着震撼,王语嫣也止了泪,侧头细听。段誉笑道:“萧弟,是不是你们梁家人都这个脾气?那可是老师耶,梁叔叔他也这般?”梁萧道:“也不尽然,朝堂上据理力争,私底下,我爹却视韩爷爷如父,可惜这老儿不理解爹爹,极少睬他,因此两家关系,日久俱僵,我上次见晓虎时,他那年才五岁。”
说话间,三人已行到一座府邸前,瞧格局是官宦人家,门上有块匾额,乃“高府”二字。段誉和王语嫣也不多说,跟着梁萧身后,敲开门,进去了。哪知不消一盏茶时分,便被人赶了出来。
三人重新站于府门前那排石阶之上,拍拍身上衣衫,相视而笑。眼见那两扇门合上,段誉也束了束腰绦子,才敢说道:“这家人素质差,当真不敢苟同。俗语言: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倒好,既动口又动手。唉,萧弟,你几时开罪他了?”
梁萧笑道:“我与他压根就不熟,怎么开罪?幸好这家人没养狗,不然岂像现在这般轻松?”二人听了咋舌,王语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近时天天受他的支配,这口窝囊气老早就想出了,当下隆胸吸腹,微恼道:“不熟,那你进去干啥?”梁萧道:“想法子救我爹啊!”
王语嫣一怔,又气:“你没听他说么,再不走就报官了。真奇了怪,他明明就是官,还去报甚么?”梁萧微微苦笑:“但他毕竟没有啊,只不过将我们赶出来而已。”心想:“也许这都要归功于老爹吧,若不是他平日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与人交往,另有一番修为。这些人见了我,早就抓去向皇上请功了。”念此,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