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伤得很重,逍遥派所有大事也已交给了无涯子处理。逍遥子虽然挫败了我的父亲,但是也为我父亲的真气所伤,武功只剩不到三成。我这才恍然,为甚么接连两次都是无涯子替他出战。”说到这里,他深深叹息一声。
梁萧催道:“那后来呢,怎样了?”老僧叹气之后,头慢慢抬高,望向阁楼上的木板,仿佛能从中看出星星来,不觉说道:“相处数日,我对她的爱意更见浓烈,可她对我不冷不热,有时甚至不理不睬。不过我从她的言行举止中瞧出,她心里应该有个人,我却万万想不到,那人竟是无涯子。”梁萧心底好笑,这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了。
听得扫地神僧又道:“当我知道了之后,就去向她表白,不用想也知道,她拒绝了。我很不甘心,我正当壮年,而无涯子已步入中年,她时值青春年华,无涯子当她爹都绰绰有余,为甚么选他而不选我?”
“我一气之下,约无涯子再战。心想,只要杀了他,李姑娘便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可怜无崖子并不知道我和他再次比武是为了李姑娘,他还道是为了杀父之仇。可笑他招招避而忍让,我却是式式狠辣无比,欲除之而后快。可恨在我二人斗到紧要关头,而无涯子一剑向我刺来之时,他师父突然跑出来质问我两个:‘沧儿为甚么走了?’我们都是浑身一震,无涯子也似乎忘了手上带着剑,嗤的一声,我的胸膛剑没至柄。”
梁萧“啊呀”一声,惊跳起来,虽然此事已过去多年,但是此番重述,还是尤如昨天发生,听到惊险之处,不免替扫地神僧捏一把冷汗,关心道:“前辈,那你挂了没有?”话出口,才知自己问得有多白痴。
太阳偏向中天,透过窗户纸的光线也渐渐转移了方位,突觉阁内光线暗了许多,那老僧脸上皮肉僵住了,轻怒道:“胡说,我死了,怎么还能跟你讲话?”梁萧登觉一阵歉然,陪着笑脸道:“抱歉,抱歉!小子一时失言,前辈恕罪则个?”
那老僧并非真的生气,此刻生死对他而言,已无关紧要,只是见这小子问的问题,还别说,当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