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脸颊一烫,有了些晕然。
将军心中搐痛,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微笑道:“爹不能撇下你,已经派人去查听虚实了,待你身子好些,爹亲自去。”静云见说,心底安然了许多。
正说间,帐外有个士兵声称禀报军情,将军喧他进去。少倾,幔帘掀开,甲胄响处,走入一兵少年,他眉目颇俊,脸带着点黑,见了将军,拜道:“启禀将军,属下已探分明,辽贼楚王不曾班师回营。”
这将军哦了一声,捋须道:“那你可探知,他如今往了何去?”兵少年摇头道:“这个...属下不知。”将军又问:“这事刘副将可曾知晓?”兵少年回道:“知晓!正是他老人家命属下回来,告知将军!”
“哦!”将军应了声,挥手道,“老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兵少年应了声是,躬身而退。
少年离帐后,将军转过身,见女儿一脸迷惑,担心道:“云儿,你在想甚么?”静云望了老父一眼,淡笑道:“女儿在想这事好生古怪,楚王不返军营,会上了哪去?”
将军沉吟一会,突然眼睛放亮:“会不会进了城?”静云摇了摇头,说道:“不晓得,总之这事好怪。按理说他不管是回军营,还是进城,带着大队人马,响动是有的,怎会如此安静呢?”她听父亲说过,曾派多人出去打听,这些人不可能都是笨蛋,人那么多怎会看不见,除非是楚王使了甚么诡计,因此她想,楚王是神不知鬼不觉回了军营。
当下将这些揣度与父亲一提,将军大感言之在理。只听静云道:“爹,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您快去救回萧哥哥吧?”既然女儿如此坚持,他也不好拂意。
将军辞别女儿,径出帐外,点起三军,帅众头目,及人马,一霎时出了宋军营塞,星夜赶路,经几个时辰,来到辽军营寨十里前,选平阳处驻足,传令先锋前去挑战。先锋是个二十五六年纪的青年,诸葛将军的侄子,名赛羽,意思是刚勇要赛过当年的项羽。
赛羽得令,束了束整装,轮着樱花枪,策马赶至辽营外。远远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