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自己残忍,何必呢?如此遭罪,对得起谁?你要想报仇,可以,给你个机会,改天叫上慕容复,咱俩好好打一场?”
王语嫣忽遭他喝斥,不禁呆了呆,怔愣了片会,斜眼怒视,见两人身上里里外外的衣衫皆湿透了,那件长袍他犹举在半空,任雨水清洗,不知怎地,心突然一揪,轻声道:“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又冷又湿,须赶紧找个地避避雨才成?”
梁萧道:“说的也是。”心想:“若再往前走,那里定然有座碾坊。不行,不能去,我不能白白害死俩个无辜之人。再说了,现在还不是见慕容复的最佳时机。”心念一动,道:“咱们进城去!”
王语嫣吃了一惊,道:“进城?可无锡城离这里好远,我们身上又湿透了。”梁萧笑道:“不打紧,我赶马儿快些奔行,不消顿饭功夫便到。”王语嫣见他脸上颇有成竹在胸之意,亦不好反对,便淡淡道:“也好,随你罢。”梁萧听她应允,即扬鞭催马,那马儿立刻奋起前蹄,飞窜进蒙蒙的雨雾之中。
谁知这贼老天也真是的,就不给人好活,那雨却越下越大,比之方才,更见急势。二人一骑,奔跑了一小段路程,那王语嫣终于坚持不住了,叫道:“梁公子,我不成了,眼睛几乎睁不开,找处所在避避风头,好不好?”梁萧道:“你再忍忍,很快便到。”当下紧勒缰绳,急鞭马儿飞纵。
王语嫣听他不理睬自己,心下颇恼,眼看雨势越来越急,刺飞入眼、入口、入鼻,甚为难受,加上衣裳早已浸湿,冰冷之感刺骨,更加寒颤,一鼓气,娇咤道:“停下,快停下。”梁萧道:“怎么啦?”王语嫣娇怯怯道:“我……我快不行了。”梁萧闻言,双臂一紧,夹实她的小蛮腰,犹感她的娇躯微微轻颤,登时一股冰寒之意隔衣传来,梁萧大惊,暗叫:“糟糕,我怎给忘了。我堂堂一介男子,内力深厚,对这些风雨自是不惧,但她一个娇小女子,自小又生长在深闺之中,如此境遇,她如何能承受得住,倒是我大意了。本不想伤人,却把眼前的小女子给伤了,实在罪过,罪过,该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