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介绍什么长辈,心里那个气啊甭提有多恨了。
又见他拉过一位容貌绝俗的姑娘,介绍道:“这是我妹妹,你以后要称呼他为师姑,否则便是大逆不道。一般欺师灭祖之徒,都是妈巴羔子的乌龟儿子王八蛋。”南海鳄神哼了一声并不叫唤,偶尔仰天探首,当作耳背。
梁萧又指了指刘进,说道:“那是我兄弟,你以后便叫刘师叔罢。”南海鳄神还是装作不见,继续双目与天打交道,梁萧瞥见,微微有气道:“至于段公子,你也唤一声段师叔罢。”怒叫:“小徒弟,你听清楚了没?”
南海鳄神又将眼皮一翻,微一踌躇,咬牙道:“听见了,老子又不是聋子。师父,你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么,若没有,岳老二可走了。咦,师父,那姑娘是谁?你怎么不说说?”说着鸡瓜般的手一指木婉清。
木婉清站在那里好久了,都没人提及她,更无人关心她。眼见心爱的人介绍师门长辈都不提她一下,心中恼恨,意欲骂人,见问,立马喜道:“我是他妻子,你可以叫我师娘啊。”
南海鳄神听了,脸色霎时变白,牙齿打颤道:“师师娘?”他奶奶的,险些昏过去,将身一纵跃起,上了屋顶。梁萧忙叫道:“小徒弟,不可伤人?”叫声未绝,屋上“啊”的一声,跟着砰的一响,一个人被掷下地来,却是一名王府卫士,萎缩一团,梁萧过去一探鼻端,即松了口气,幸喜尚有气息,即叫:“没死?”
镇南吩咐其他卫士将此人抬将下去医治。也亏梁萧应叫得早,那南海鳄神这才下手又收了七分功力,不然此人早已翘了辫子。
木婉清怒道:“梁萧,你收的徒儿太也岂有此理。下次遇到,非叫他吃点苦头不可。”梁萧笑笑,并无言语。
刘进说道:“那恶人了得着呢?萧哥遇上,自是不惧,倘若是我们几个遇到,我是没把握打得赢他。你们呢?恐也半斤八辆罢。”
木婉清无言以对,乖乖的将小嘴闭上,只是心中闷苦。
梁妹妹笑道:“段公子,你这‘凌波微步’使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