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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丘西垂宫。
此时犬丘大夫赢回早已经去世,他的儿子赢致已经继任为犬丘大夫。自接任以来,赢致深深感到,这副担子的沉重。
连年来,翟戎不断向南袭击,原本四河之地的犬丘,已有三河被翟戎占领,一次次的战斗失败已经让驻守在这里的秦国将领深感疲惫。
虽然多次向雍城汇报这里的情况,可是多年来秦国东、西、北三面作战,根本就抽不出将士来解决犬丘的事情。
站在西垂宫城头,望着不远处山岗上成群的牛羊,赢致的心中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多年来,与北边翟戎的战斗,输多赢少,使得原本就不多的犬丘秦军越打越少,翟戎趁势继续向南推进,现在都已经打到西垂宫城下了。
更为气恼的是,除了翟戎入侵之外,緡戎、乌氏、胊衍等戎狄部落也趁机起哄,向秦人的犬丘推进。
“哎----”赢致一声长叹,“再这样下去,犬丘真的就不保了,秦人的根也就断了。”
城外的山坡上,牛羊遍地,蓝天、白云、碧草、牛羊,还有放牧的翟戎百姓。
此乃是一副绝美的图画。
可是这幅绝美的图画,对于犬丘的秦人来说,却是那样的悲凉。
“大人快看,东边来人了----”
就在赢致一筹莫展之际,守城将士的一句话,让他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再次紧张起来。
几年来他总是听到不好的消息,很少听到振奋的事情了。
来人了?会不会是敌人。
东边过来的很显然是一支军队,锦旗猎猎、迎风招展,当中一杆大旗上绣着一个硕大的“赢”字。
“啊---,是自己的军队。”
终于有自己的军队过来了,此刻赢致突然难受的想哭出来,这可真是盼啊盼,终于在自己快要死心的时候,自己的军队过来了。
队伍越来越近,终于他看见领兵的将领了,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身着黑色藤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