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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思考着下一步的盘算,陈风又一边忙着和胡传奎推杯换盏,这个时代没有勾兑的白酒,全是实打实的纯粮酿造,入口绵柔,酒香在鼻腔里打转转,真的是谈不上的受用,过了不一会,胡传魁有些上头,嘴里跑起了火车,说些有的没的,已经没了太大的价值。。
陈风假装酒醉,但心里却如明镜一般:他现在身边危机重重,身处狗窝,穿上狗皮,所有的抗战组织都会视自己为敌人。中国人拿自己当敌人,在日本人拿自己当‘诱’饵,完全处于夹缝之中。
清爽的晚风从陈风眉间穿过,陈风打了个‘激’灵,短时间里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重新回滚自己穿越以来发生的一切:如果坂田认定自己中国人,那么以他对中国人的态度,自己是绝对没有命活到现在的。因此,坂田认为自己是日本人这一点,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由分说。但为什么明明认为自己是他的日本同胞,却又把自己推入到这个‘阴’谋?能解释这个谬论的,就只能是“贱民”这个词了——自己在坂田的眼里,是一个标准的流‘浪’汉——作为一个流‘浪’汉,能像一个武士一样的死去,是一种光荣,坂田把像武士一样的去死做为一种恩赐,所以才心安理得的把自己的同胞推向死亡的深渊。
基于这个论点,至于自己迅速的成为一名军官,身份却没有上报给军部,似乎就说得通了。这身衣服是向那个死人山崎借来的,当自己完成‘诱’饵的使命后,坂田还要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还给山崎,对于一个将死的‘诱’饵来说,是没有必要惊动军部的。
能生存下来的办法不是没有,最简单的办法当属给坂田出个主意,把那些山贼引出来,让坂田消灭他们,这样,既可证明自己对坂田有价值,也会让坂田真正重用自己。
但,陈风转念又想,这是民族大义的问题,真的这么做,和眼前的这个贪生怕死的狗汉‘奸’有什么区别?如果街上的冷枪真的是土匪打的,尽管这伙人也许曾经祸害过老百姓,但他们打鬼子,肯打鬼子的山贼,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