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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勉强控制住纷乱的心绪点头道:“皇后帮朕在咸阳秘密联络诸侯宗室,朕也才好安心返回阿房宫,继续掩人耳目。”
皇后闻言秀眸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来到榻边的一个黑漆描金的柜子前,轻轻地捧出一套黑色的便袍来,正适合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穿戴。
迎着张启的目光,竟羞涩的仿佛未嫁的少女一般,满脸通红地将手中的袍服捧到张启面前,没有了一丝刚刚那种狡黠威严,吱吱唔唔地不敢看张启:“陛下,这是臣妾亲手为陛下缝制的便袍,陛下若是不嫌……”
张启轻叹一声,忙接过袍服,这才发觉针脚细密匀称,竟比自己身上宫廷绣房做的还下心血,可见皇后的一片苦心。不由心中一动,想到这皇后正是妙龄,独守空闺,深宫寂寞,虽然身为皇后却连普通嫔妃都不如,心中不由大感痛惜。
想到这些,真挚地接过那件便袍,当下便穿在身上,向皇后欣然道:“皇后的新衣果然不错,朕穿着果然比宫里的衣服合身。”
皇后本来担心张启忌讳自己刚刚对他起疑,心中忐忑不安,正怕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空费了自己的一片苦心,却没有想到张启不但不怒,反而赞许,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正要在询问张强说的那个奇梦。只听张启有些歉意地道:“朕虽然决心处置奸佞,但是一切尚在谋划之中,对皇后的冷淡只怕还要在外人面前继续装下去,只怕皇后出面人家未必相信,朕为皇后留下血书一封,这大秦的咸阳就交给皇后了!”
说毕,四下张望了一眼,想了想,这才拔出身上的佩剑,划破手指,在白色的中衣上重重地写到:“胡亥血书”四个他已经琢磨了整整数天的秦篆,自己空手来到这时代,不要说那些大显身手的本事,便是这些看上去极其复杂的秦篆,便使他这个警官大学的毕业生成了彻头彻尾的文盲。这四个字寓意极深,应用之处几多,所以分别向四个识字的小内监学会后,便极下了一番功夫练习,这时写起来倒也有点模样,粗粗看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