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蒂斯对士兵道:“叫他进来吧。”
“是。”士兵退下,赫尔曼进入军帐。
“将军。”赫尔曼向奥蒂斯拱手。
奥蒂斯露出笑容道:“赫尔曼校尉,今日怎得有空来见我,莫不成,是有人想叫你带什么话?”
“将军多虑了。”赫尔曼笑笑道:“属下来此,全是属下个人意愿。”
“是嘛?”奥蒂斯说道:“我记得快有半年的时间,你都没来过我这吧?”
“那还不是将军对属下有芥蒂。”赫尔曼直言。
奥蒂斯闻言,假装一愣神,道:“此话怎讲?我什么时候与你有芥蒂了?”
赫尔曼说:“将军应该了解,属下向来是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三年之前,新主帅继位,将军以为属下投靠了他,从那以后,一直就对属下心有芥蒂,这点,属下知,将军也知。”
“呵呵呵……”奥蒂斯笑得很假:“赫尔曼校尉说笑了,新主帅继位,校尉投靠于他,是应该的。包括本将军,也应无条件的效忠于新帅……服从命令,乃军人的天职,这点,本将军也相信,本将军知,校尉也知。何来因此本将军对校尉心有芥蒂之说,这样,校尉岂不是说本将军是在搞政治阵营嘛。这……可是非常重的罪,本将军可承担不起!”
“呵呵呵呵……”赫尔曼笑声更假:“将军说不是,那就不是。属下此次前来,只为了告诉将军一件事;从始至终,属下一直都是支持将军的,对将军更是从无二心。所以这三年,属下感到将军对属下的逐渐疏远,实在让属下痛心疾首!”
奥蒂斯盯着赫尔曼,停顿了好一会,说:“赫尔曼。”
“属下在。”
“开门见山吧,你今日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向本将军说一些这类无关痛痒的话罢。”
“唉,看来将军怎样都不肯相信属下了!”赫尔曼暗淡地说。
奥蒂斯平静道:“不是本将军不信你,只是,本将军想不到,你有什么值得我信得?如果有些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