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
刚刚醒转的沉鱼看见坐在床沿的将臣,柔声唤道。
“你醒啦!”将臣换掉了墨鱼甲,穿了件简单的长衫,丝毫看不出不久之前在教宗裁判所那张狂的姿态,只余下邻家阳光大哥哥似的温和笑容:“疼不疼?”
“不疼。”沉鱼答道:“一点都不疼。”
将臣抬手将其贴在眼额上的缕发丝拨到耳后,轻声道:“疼就要讲,家人的用处,就是用来愈合伤口的,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都一样。”
“真得一点都不疼。”沉鱼说道:“只是我的脚好像动不了?”
黑白分明的水眸定定的望着将臣,褪去了平日那层故作坚强的外衣,将臣的心猛地一揪,握起露在被子外那双冷冰冰的小手,喃喃道:“可以的,公子保证一定会让你和从前一样,想走就走,想跑就跑,想跳就跳,想坐就坐……公子还没吃够你做得香喷喷的饭菜!”
沉鱼“嗯”了声,心灵深处,突然升起一股不曾体会过的愉快感!
轻松、满足、幸福!
陪着沉鱼再次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将臣小心翼翼地盖好她身上的被褥,走出房间。
“血帅。”
大佐副将看到将臣行礼。
将臣点头致意,问道:“教官你的伤怎么样了?”
大佐副将道:“已调息过,不碍事。”
将臣说道:“那人手方面呢?”
大佐副将道:“也已选好,随时都可调动。”
将臣嗯道:“那就好,我决定明日便带人马,随马思特领主去瓜尔肯平原。”
“这么急?”
“沉鱼的伤拖的越长我的心就越难安!”将臣微微一叹道:“所以事不宜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面和军团奥蒂斯那边,就拜托教官多留点心眼了。”
“其实……”大佐副将沉吟道:“属下觉得,寻宝药之事交由属下便可,血帅坐镇军团,谅那奥蒂斯也不敢翻什么大浪。”
将臣摇头道:“教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