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礼似乎不肯离去,含糊说道,“他毕竟是外来之人,我怕。”
“你怕?你怕什么,你怕我说什么,还是怕他对我不利呢。”主母十分气愤的说道,“别忘了我才是主母!”
“是。那我先告退了。”司礼低头缓缓退出。
待到司礼退出,确定没有在偷听之时,之前怒目而视的主母却是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样,整个人瘫倒在座椅上,与之前的形象大相径庭,这让凌林很是疑惑。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主母先开口了,笑道,“刚刚都是我装的。”
“我的丈夫曾经是这个部落的大老爷,只是在一次外出中不幸罹难,只剩下我和司文两人。那司礼是我丈夫的同胞弟弟,一直觊觎部落大老爷的位置,一直都是对我阳奉阴违的。”
“对此我也没有办法,按照规矩,大老爷之位应该留给司文,但是司文还小,要不是长老堂照顾,恐怕我们早已没有立足之地。”
“这次司文失踪,我怀疑就是司礼背后下的黑手,要不是遇到凌林你,恐怕司文九死一生了。”
凌林这才明白为何司礼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仇恨,原来自己无端陷入了一场权利之争。
至于眼前的主母也是心机极重,在自己面前如此说无非是博得自己的同情,好帮她一把,怪不得当时极力留住自己。
“照你这么说,司文和你早该遭了毒手,可为何司礼迟迟不肯下手。”凌林不希望自己被人当枪使,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因为司文的血脉。”主母继续说道。
“司文的血脉跟空间有关联吗?”凌林一下子就是想到了事情的关键,“对了,我可不可以叫你司阿姨啊,叫你主母总感觉是怪怪的。”
“哦,可以。你不是我们部落的人,自然不用称呼我主母。我叫司雪,你就叫我雪姨吧。”司雪的声音很好听,让凌林想起自己的母亲。
“恩,雪姨。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凌林回过神来。
司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