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越兵稳当地推出王前兵,给旁边的主教留出斜路,“步兵防箭,当然是让主教上魔法攻击比较舒服。”
特丽莎不急着出骑,相反在几步棋间布好了最常见的兵、弓阵线:“现在呢?我的兵都在前面了,你的主教还没动窝呢。”
“主教嘛……在保护王呢。”越兵慢悠悠地将骑移动到弓的两格射程边缘,这种棋不管杀多少,只要把王干掉,那就算赢了,如果把将干掉,将被干掉的一方基础攻击伤害普遍降低三成,越兵瞄准的正是特丽莎移动到兵阵后方的将。
假如两个性子急的人,布好阵之后马上推兵上去进行铰肉,特丽莎却继承了伏加老人的稳重,慢慢将两只主教移动到将旁边,使越兵游散的阵型完全无法发挥骑兵攻击力。
对密不透风的防御阵线,越兵只是笑笑,把三只弓其中一只移动到显眼位置,并且对特丽莎的前锋兵发动射击。特丽莎毫不在意,后退了一步伤兵,如果不作攻击,移动完伤兵后她还有多余的移动点数,所以她把处于后方的一只飞骑移出阵型。
越兵稳当地移动兵封死飞骑的奔袭路线,再移动右翼主教走上一格。
看到主教移动,特丽莎嘟了嘟嘴,因为伤兵的退后占据了弓的攻击位置,她补写上刚刚越兵弓手攻击造成的伤害后,把另一只飞骑也移出阵型。
此时的主教处于最安全的位置,游散的兵力散布看似漏洞百出,任意一点都可以集中攻破,事实上特丽莎知道,不单止威胁兵的主教无法攻击,就连进攻前排的兵与弓,她都要付出整只棋子被打死的代价。
“到我走了?”越兵再把主教顶上一步,拿走被弓射伤的小兵,在记录本上划去伤兵的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记录。
“那样你的主教不就暴露了嘛。”特丽莎前进弓到死去的兵位,重伤了越兵的主教。
“你倒是试试再继续攻击它啊。”越兵嘴上说着,接连调动两只骑,一只封住了弓兵的位置,彻底封死飞骑的攻击路线,并且把特丽莎的翼位兵纳入自己下回合攻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