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唤了半响,郭盛方才呻吟一声,微微侧头向这边看来。眼中看到小妹和绿衣二女,先是一阵迷茫,接着便是喜悦,随即却有化作了惊骇。努力的翻身坐起,爬至木栏前,嘶哑着嗓音问道“小妹,你们怎会到了这里?定叔没和你们说我留下的话吗?”
小妹望着郭盛满身的伤痕,泣道“哥哥,他们怎可这般打你,可痛的厉害吗?”郭盛急道“休哭!这里便是这般,我只问你,为何你们在此,怎不听我言,速速离开。爹爹呢,爹爹怎容得你这般胡闹,这里岂是你们来的。快走!快走!”
说着,抬眼看了看远处的狱卒,又低声道“他们此番对付我和二郎,不过为了图谋咱家财物产业罢了。二郎的酒楼一事,也不过是加快了他们动手的速度而已。这里早已不是咱们该呆的地方了。你回去告诉爹爹,休要犹疑,急速远行。通知蜀中三鹰兄弟,让他们先不急来劫狱。漪月小姐乃是被杜琼骗了,只要我来上当。他们不敢对二郎怎样,让他们还是继续寻那赖七的踪迹便是。到时,咱家已经离开,再有证据在握,他们失了目标,自不能不放人。只是,一定要快,我见那班贼子恨二郎入骨,恐不会轻易让他脱罪,定会从中阻扰。”说到此,已是喘息不已。
他自昨夜被抓进来,张洞心恨肖遥,但却不敢对肖遥怎样,便将一肚皮怒火,尽数泄在郭盛身上。可怜郭盛一身武艺,沦落伶俉,被这个小人打了个死去活来。
小妹闻听郭盛言语,心中悲苦,眼见他这般模样,不敢再说父亲之事,听着他的吩咐,只是不住点头。
郭盛见她应了,便不住催促她们快走。小妹无奈,只得和绿衣拜别郭盛,两个凄凄惨惨的向外行去,只是那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便让狱卒亦是叹息一声。
出的内监,小妹不见狱卒带去见肖遥,不由惊疑,问道“这位大哥,为何不带我等去见我家二郎?”
狱卒面色犹疑,小妹见状,急忙又将出十余个大钱,让绿衣给了。那狱卒接过,左右看看,方才低声道“肖二哥却不是关在此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