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轻声道“奴家蒲柳之姿,能得杜衙内看重,自是有幸的紧。只是,今有一事相求,若是衙内能帮漪月做到。漪月便梳起辔髻,愿做衙内房内人。”
杜琼眼内闪过一道狂喜,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月儿只管讲来,这成都府内若说某做不到之事,怕是不多。更何况是美人儿相求,杜某定当为你办的妥妥帖贴便是。”说着,已是近身向前,轻轻拉住漪月的柔荑。
漪月闻言一喜,待被他握住玉手,身子忽的一僵,随即努力平复心中的厌恶,任他握着。抬头紧紧盯着杜琼的眼睛,缓缓的道“衙内这般错爱,奴家很是感动。如此,便请衙内救出肖二郎,当他远走高飞之日,便是奴家进的杜家大门之时。”
杜琼满面的痴迷,不停的点头。只是忽的反应过来,满面笑容顿时敛住。心头的嫉妒霎时如同毒蛇噬咬,狠狠的甩脱漪月的小手,在厅中来回的急走。呼吸急促间,蓦地停住步子,回头怒喝道“你可是为此才答应嫁与我的吗?他便让你值得如此牺牲?你说!”
漪月面色平静,淡淡的看着他道“衙内何必计较这许多。衙内要的是奴家的身子,只要衙内做到此事,漪月绝不食言。”
杜琼面色铁青,头上青筋崩起,狠狠的盯着漪月。二人俱不说话,只是静静对立。良久,杜琼突地大笑起来,笑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嚎叫。转身大步向外走出,漪月静静的望着他,一颗心却是不断的下沉,下沉。
杜琼走到门边,突地站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想救那个人,趁早死了这份心吧。他得罪人太多,偏偏又日进斗金,嘿嘿。若只是如此也还罢了,偏偏又身怀黑鹰令,他只道身后有势力依靠,却不知我官府大牢可是那般好进的?人家若不想死,如何能让他活着出去再来报复?这两天,便是他的死期!你便好好为他招招魂吧!至于我俩的婚事,哼,却由不得你。”说罢,愤愤然转身而去。
漪月听的心头大震,杜琼话中之意,分明是说那些人马上便要下毒手了。想二哥身在大牢之中,虽是一身本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