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说了几句。遂接着将当时在酒楼内相近几桌之人一一传唤上来,仔细问过,可有见过什么岔眼的人物走过?众人均是茫然摇头。
杜公与挥手令其下去,沉思一会儿,派人去看看那几个已经脱离危险之人,可能上来问话。不多时,衙役回报,已是请来一位。正在外面等候。
杜公与令传上来。肖遥转头望去,却见一个微胖的三十许人,在两个家人模样的人搀扶下,已是慢慢的挪了进来。这人上吐下泻的一通,早已是浑身无力了。
此时见了肖遥立于堂上,猛地一睁双目,努力向肖遥走了几步,颤声道“肖员外,我等与你何仇?为何竟要下毒害我等性命?可怜我那贤弟,才刚刚定亲,尚未及成婚便就这么去了。您向日多有恩惠与嘉陵百姓,今却为何独对我等如此狠毒?究竟为什么?”说罢,已是放声大哭。
肖遥眉头紧蹙,抬眼看了看杜公与,见其只是捋须沉默,并不说话。便叹声对那人道“这位仁兄,无论你信不信,此事绝非肖某所为。肖某与几位仁兄,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又无任何挂碍,亦没有利益冲突。在下却去害你作甚?”说罢,微微摇头。
那人一呆,收了哭声。半响才道“那是何人害我?那是何人害我?”肖遥眼见其眸中浑浊,竟似有些疯狂之意了,不由哀叹。
杜公与此时却轻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响起,那人登时惊醒。转头看看杜公与,方才在家人搀扶下,跪倒叩头。“小人王富贵,叩见府尊大人,叩见通判大人。”
杜公与闻言道“你新遭所害,身体未愈,不需行此大礼了。本府准你起身说话便是。”王富贵谢过,这才颤巍巍的爬起。
杜公与问道“王富贵,我来问你,今日你等饮酒之时,可有什么岔眼之人走过?又或是你等可有仇家?”
王富贵闻言,闭目想了一会儿,方摇头道“小人等向日与人为善,并不曾有何仇家。今日饮酒之时,那桶酒也不过才刚拿上来不久。除了送酒的小二过来将酒放下外,并无别人走过。也是小人那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