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柳二生生的饿了三天,每天饭菜都是减半。那是遭到了这位东家的惩罚所致,原因就是原本手下的兄弟做错了事导致的。当事人减一顿,他这个所谓的负责人要承受连带责任,减半!
此时见肖遥目中的寒意,柳二不由得大是沮丧,心中一时也不去想赖七去了哪里了。只是暗暗为自己的晚餐悲哀去了。
众人正自各有所思之时,忽闻堂后传来一阵足音。随即大堂上原本死样活气的两排衙役,跟突然吃了兴奋剂一般,登时生龙活虎起来。腰背挺直,双眼目不斜视,神完气足。
肖遥看的一呆,心中有种啼笑皆非之感。这般情景直如后世公司员工,碰到老板前来巡视一般,都是一个德性。抬目看去,却见后面走来两人。俱皆一身朱袍,黑色官帽上,伸出两根长长的帽翅,随着一路走来,抖颤不停。
前面一人面容清矍,年约五十上下,长眉细目,面色白净。一部黑须洒落前胸,步履之间,自有一股官威。此时径自抬步走至正中大案后坐下。身后那人,面容微黑,一脸正气。见那人坐定,这才往下手一案后坐下。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在这空寂的大堂上,甚是刺耳。随即两边衙役齐声呼喝“威——武——”肖遥惊了一跳,原本在电视上不下千百次的看过这般画面,当时只觉有趣。今日有幸亲临其境,却是顿感一种肃穆之气升起。不由的微微愣怔。
却听那杜公与开声喝道“堂下之人,见到本府,为何不跪!”旁边众衙役齐声呼应“跪!”肖遥听的一怔,却见身后众人俱皆跪下。唯余他一人,卓然而立。
杜公与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再次喝问。肖遥淡淡一笑,抱拳道“大人,小人一非罪犯,二非你的后辈。更是读书之人,除了归天跪地跪父母外,便只跪我大宋官家。今日来此,亦是协助大人破案而来,乃是客卿身份,如何要跪?大人但要断案清明,世人自然敬拜,若是只图这么个形式,亦不过徒惹人笑罢了!”
杜公与白皙的面庞上倏地掠过一丝潮红,身子微抖间,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