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尚未说话,后面那汉子却是恼怒,喝道“贼斯鸟,怎敢如此无礼。什么鸟店,竟敢阻我家主人就坐。惹得爷爷兴起,拆了你这鸟店便是。”
那小二一窒,那大人却怒哼一声道“还不住嘴!”随即回身,对着小二微笑道“下人性子鲁莽,小二哥莫怪。只是老夫看你这酒楼总有三层,既是一二层满了,那三层总是可以吧。若是银钱方面,小二哥却也不必担心,总不会少了的。”
小二面露苦涩,躬身道“客官有所不知,那三层乃是敝东家专用之所,小的如何敢做主让您上去。还请客官见谅,莫要为难小的。”
那大人微微一鄂,随即笑道“呵呵,这可是好。不若小二哥自去通禀一声,看贵东家之意若何。这开门纳客,总不能将客人往外推不是?”
小二面露难色,正自想着如何推辞之际,却见那店门毡帘又是一掀,呼喇自外涌进了七八条汉子,个个粗麻短衫,面相凶恶。为首一人,身形瘦削,一袭华丽的锦袍裹在身上,却是让人感到别扭至极。如同一个暴发户,突然得了万贯钱财,却怎么也难掩那份猥琐。那身锦袍本是上好蜀锦,只是穿在他身上,却是晃晃当当的,幅长袖宽,尽显一副痞像。
这几人一进店门,便歪歪斜斜的站满了门口,睇着满堂的宾客,不时的挑衅的怪叫着。众人眼见这些个全是些泼皮无赖,均是暗自忿怒,却是无人愿意出头多管。这些人大恶没有,烂命一条。官府懒得治,乡人不愿沾。若是被其缠上,却是什么下作手段都出,让人厌恶的紧。故而,多是避而远之,少去招惹。这帮人却也因此愈发得意,便常常东家敲点,西家讹些,日子却是过得惬意自在。
今日即知此处开张,又得了人家好处,哪里还能耐得。便在泼皮头儿柳二的带领下,径直闯了进来。此时眼见店内生意红火,都是不由的眼中冒出绿光,暗暗盘算该当榨出多少油水才好。
早有小二往后面送去消息,掌柜的却是郭家自外地铺子调过来的一个老人,叫做郭懈。这会儿已是忙自后面跑来,见了那个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