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斌不由笑了笑。说道:
“都是小技而已。上不的台面。”
口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林斌心里却还是十分的自豪。要知道各家玉器作坊在各种玉器制品串腔磨薄的工序中。很难避免磨漏出洞、链子折断、花卉折枝断梗、鸟兽掉腿缺爪等情况。使产品失去完整。在某种程度上面来说。这种补救的技艺也往往代表着一个店铺技术的水平。毕竟那些玉匠最先追求的都是琢玉的手艺。而不是所谓补玉。
“那里。我看这京城能够跟霁月斋相比的恐怕没有了。周东家你如此说可就是谦虚了。”
林斌不由一笑。接着说道:
“就算是能够修补的天衣无缝又能如何呢。那里像杨大人。辅佐太子监国。治大国如烹小鲜。这才是我们羡慕的啊。”
“治大国如烹小鲜。”听林斌这样说。杨溥脸上不由苦笑了一下。随后叹口气说道。“说起来简单。可实际上又谈何容易啊。下面受灾的州县有上百万黎民嗷嗷待哺。朝廷上下又有一套是是非非。有时候我真想脱下这身蟒袍。寻两亩薄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林斌跟杨溥交往也算是有些个时日了。可是听他说起来这朝廷上的事情却还是第一次。心思一动。不由顺着说道:
“杨大人所说甚是。人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看起来。这做生意有做生意的难处。做的不好。赚不到银子。做的好了。同行又会眼红使绊子。而且说不定那天天降横祸。偌大的家产都归了别人。这做官呢。各个都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天威难测。生怕一个不对就万劫不复。”
听林斌这番话。杨溥反倒是略带差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没有想到周东家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却也有这样的一番感慨。”
“只不过是有些感触而已。只是想不到杨大人身为太子冼马。竟然也会有如此多的烦恼。”
兴许杨溥憋屈的有些厉害。听到林斌问起这个。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说道:
“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