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现在已经不再在那欢场了。自然是只有芷荷不再有白菊了。”
“那你和王汉卿是什么关系呢?”
芷荷转过身。将茶杯放在了林斌手边的桌子上。然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本姓白。家里也算是是书香门第。家父原本是朝中官员。只是后来受了牵连客死他乡。而我年幼。却被卖入了教坊司。那教坊司本事上宣下化的礼乐机构。可是我们这些人在里面过的却是暗无天日地日子。齐大人和黄大人家地几位夫人和姐妹。每天都要有二十多个男人轮番施虐。”
说到了齐泰和黄子澄妻女的时候。芷荷地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恐惧。看得出当时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不过她却还是接着说道:
“后来王公公去了教坊司。提走了我和几个姐妹。”
听到这个。林斌心中一动。不由开口问道:
“他要做什么?”
听到林斌问这个。芷荷忽然间瞪大了眼珠。恶狠狠的说道: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魔鬼。他是宫中的阉人。不能行那男女之事。所以就想着法子的虐待我们。滴蜡。皮鞭。甚至还用那木头地角先生作弄人。等到玩腻了。他就把我们放出来做那秦淮头的名妓。在那欢场的迎来送往中替他打听消息。”
听到芷荷说这个。林斌不由苦笑了一下。真是没有想到。这个王汉卿虽然说是一个阉人。可是对男人的心思却琢磨的这么透彻。
天底下没有不吃腥地猫儿。那些朝廷大员。穿上了官服都是谦谦君子。可是脱下了那身官服。一个个都摇身变成色中恶狼。在秦淮河的花船上喝喝花酒。聊聊事情自然难免。这却让那本应该是男欢女爱的靡靡之地成为了打听朝廷动向的一个极佳地方。
不过同情归同情。可林斌现在却不得不提高了警惕。这女人地演技太厉害了。让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是谁把我会叩锈法的事情告诉王汉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