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府县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问题啊。”
陈福龙也是有些垂头丧气。他看了看赵其昌。随后才说道:
“京城那边回信了。那条大船的确是泉州沈家的。可是那个沈三却根本就不是沈家之人!而是半路上地船。我们都被刷了!”
“啊。怎么可能!”
陈福龙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这话却是沈家亲口说的。
赵其昌的目光落在了大厅的箱子上。忽然间站起来。说道:
“我们去问那个沈三。一切不就都清楚了吗!”
陈福龙看了看赵其昌。摇了摇头。他现在是顾不得责怪赵其昌了。要是这边出了事情。他也脱不了干系。
“就怕人家早已经跑了。”
虽然陈福龙口头上这样说。可是他却还抱着一丝侥幸地心理。只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赵其昌就将钰福祥的十多个护院全都召集了起来。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福东阁进发了。
远远的看到这浩浩荡荡地一行人。福东阁的掌柜地也是感到好奇。见到赵其昌在前面。连忙迎上去。还不等说话。赵其昌就抢先开口问道:
“泉州来的那个几个人呢?”
掌柜被这冷不丁的一句话问的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连忙回答说道:
“现在还在里面呢。不过你走后不久霁月斋的人又来了。还跟那些人吵了一架。闹得十分的不痛快。说什么不守信用。”
说起霁月斋跟泉州客商吵架的时候。掌柜地脸上一脸的戏谑。
听到沈三几个人都还在。赵其昌不由松口气。扭头跟陈福龙对视了一下。随后才开口说道:
“带我去会会这位泉州来的三爷!”
说到了“泉州”两个字的时候。赵其昌几乎都是在咬牙切齿了。敲门。根本就没有声音。赵其昌感到自己的心一直往下落。随后一咬牙。说道:
“把门给我踹开!”
福东阁的院门虽然说结实。可毕竟还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