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牢门。不等两个衙役推搡。胖子一低头。一抓前摆。弯身一个跨步就走进了牢房中。动作十分地熟练。
进到了牢房中后那个胖子转眼四周望了一下。随后却是不由的一乐:
“吆喝。熟人还不少啊。我说老不死的。还没有开窍呢啊。难道说真的打算把那些银子都带进棺材里去了。娘娘腔。你爹的动作可慢了点啊。我这边都出去溜了大半个月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随后目光转到了林斌身上。咧嘴笑了笑。颇为豪爽的问道:
“小兄弟。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地啊?”
“家父是一个玉匠。”
“玉匠?你爹真的是玉匠?”不过话说出口。胖子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问题。那里有儿子不知道老子是做什么的呢。不由笑着说道。“这真是太阳从西边起来了。不知道这姓陈的打的什么算盘。”
林斌听到胖子说这个。而且看那个胖子也是一个健谈之人。索性就挨着他坐下。低声问道:
“玉匠有什么问题吗?”
胖子笑了笑。随后一勾肥肥地下巴。指着不远处墙角抱膝坐着的年轻人。说道:
“看到那个娘娘腔没有。他家里头做绸缎的生意的。跑一趟生意。光是买货的银子就要个上十万两;喏。那边的那个大胡子。做参茶生意。来回一趟也是上万两的进出。还有这边的老王头。那是太仓王家的。是个海商。深不可测。还有那边几位。随便一个身家都要上十万两。你说你来这里有没有问题?”
林斌苦笑了一下。说道:
“可能因为我是沈家的女婿?”
“沈家?那个沈家?”
“霁月斋地。”
听到林斌说这个。那个胖子不由惊异的看了看林斌。随后脸上却灿烂的一笑。说道:
“认识一下。我叫邓泽士。山西太谷人。不知道兄台该如何称呼呢。“小弟周弘斌。”
邓泽士一看就是自来熟地脾气。听到林斌说这个。随口问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