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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个王翰那个老不死的挤兑走了。谁知道却让姓周的小子捞了一个天大的便宜。现在姓周的摆明想要过河拆桥把我赶走啊。”
金学曾大声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哭诉着。说起来这个中年人在扬州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就是扬州府的推官。陈正明。
推官。要是放在现在的话。大概相当于的方中级人民法院的院长。兼任审计局局长。七品官。在这扬州府除了上面的知府、同知和通判之外。就要说是这位陈推官了。因为平素掌管的是刑名。在扬州也算是威名赫赫。
“那个姓周的我倒是也听说过一点。不过就是一个楞头小子。再说了不就是一个玉观音吗。这两年在霁月斋你也捞了不少了。千把两银子难道说也拿不出来吗?”
听到陈正明说这个。金学曾脸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这两年他帮着陈正明明着暗着捞了上万两。虽然说中间有私心截留了一点。可是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过千多两银子。这么一闹的话。他这些年的心思全都白费了。心思一转。就有了一个主意。苦着脸看着陈正明说道:
“大人。千百两银子虽然不少。可是小人砸锅卖铁凑一凑还是能够凑的出来的。可我就怕那个姓周的真的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候这条财路可就……”
听到金学曾这样说。陈正明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虽然说金学曾这个人办事并不的他喜欢。可是每一年零零总总的多少也能够交上来万多两银子。所以尽管他知道金学曾私自截留的事情。也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这条财路要是断掉了。他还真是有些舍不的。毕竟一年也是万多两银子的进项。听到这里。他不由皱起了眉头。想了想之后。说道:
“按照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听到陈正明说这个。金学曾不由面带喜色。也顾不的那些礼节。凑在了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通。
陈正明听到金学曾说到一半的时候眼睛中忽然间闪过了一道亮光。心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