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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坐在书房,眉头却是紧锁,白天跟船娘刘二媳妇一番对话,让他已经尽量的将霁月斋扬州店的情况想的够差了,可是谁知道真正的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他才知道原来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面前的桌子上摆着的是整个店铺的清单,跟霁月斋苏州那边比起来,扬州店可以用寒酸二字来形容,宝库里面虽然也有不少的东西,可是林斌却按着行情估算了一下,竟然连上千两银子的都没有几个,上万的更是没有,而店铺里玉匠所做的玉器水平也只是差强人意,仅仅也就是够维持一个门面。
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林斌苦笑了一下,沈家让他来这里还真是看得起他,这样一个烂摊子收拾起来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麻烦。
手指轻叩桌面,林斌在脑子中把眼下扬州店面临的局面进行了一下划分,第一类是事关生死,必须进行处理的,第二类则是稳扎稳打,守住阵地的问题,第三类则是把握时尚命脉,把玉器发展起来。
说到了事关生死,最关键的就是来自扬州玉玩行的排挤,想白天那个自称刘二媳妇的船娘所说,其实就是后世一种常用的降价策略。
“来人!”
很快进来了一个小厮打扮的伙计,他怯生生的看着林斌,开口说道:
“掌柜的,你叫小的有什么事情吗?”
林斌点点头,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些清单,开口问道:
“这个清单是谁做的呢?”
小厮踮着脚远远的看了一眼,回答说道:
“是金掌柜的做的。”
“金掌柜?他现在在那里呢?”
听到小厮回话,林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小厮口中的金掌柜就是霁月斋扬州店的二掌柜金学曾,扬州本地人,今年刚四十有五,在这玉玩行也有二十来年的经历了,虽然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可眼光却还算锐利,所以能做的上霁月斋的二掌柜。可是据林斌所知,这个人的风评却不太好。
当年金学曾丢掉了原来的活计,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