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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司伟的这句话说得有些严重了,赵其昌连忙赔笑说道:
“雷掌柜这是哪里话呢,就算是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认为啊。”
一边不说话的曹吉开口说道:
“这么说老朽我能够看看了。”
“可以,当然可以!”刘开林没有再理会赵其昌,连忙亲自将那个玉碗端了过来。
曹吉小心的将玉碗捧在了手中,借着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一边看,最里面一边发着啧啧的声音:
“看这字体或大或小,忽连忽断,绵延不绝,随心所欲,机变百出,的确是张伯高的手法,真是想不到张伯高的狂草市面上千金难求,竟然在这小小玉碗上看到。”
听到曹吉说这个,一边百雅轩的掌柜的也开口符合说道:
“这的确是一件珍品,而且我看玉碗胎壁薄如蝉翼,在这么轻薄的玉器上去刻文字,可见琢玉之人功力之高,最难得的是除了刻工技艺高超还要精通书法,少有参差,就会原形毕露,我看这个玉碗要是找对了卖价少说也要上万两!”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用赵其昌宣布,大家伙也都知道这次鉴宝恐怕要是霁月斋夺魁了,毕竟一个商周的玉矛虽然说少见,可是跟霁月斋手中那个唐朝的螭虎耳白玉碗却还要差上许多,玉玩行本身就跟文玩沾边,像百雅轩的字画玉牌还有这个刻有张旭草书的玉碗价格都会上一个台阶。
赵其昌虽然说快要被气炸了,可是表面上的风度却还是要维持,他强笑了几下,说道:
“现在该刘掌柜的看看我的玉矛了。”
刘开林小心翼翼的将那只玉矛,观察了一番后,说道:
“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不过我还是认为我们的螭虎耳白玉碗更胜一筹。”
“笑话!你那个螭虎耳白玉碗虽然说好,可是那里能够跟我周代的青玉矛铜骰比呢。
两个人各持一词,都认为自家的东西是最好的,无奈之下,只好采用了投票的法子,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