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到吗?”
老人叹口气靠在了被子上,
“民不告官不究,更何况那些人看起来死的都很合理,最近的谢家公子是落水后昏迷,最后死亡,再加上外面的谣言,谁又能想到这个上面呢,要不是他们对付我时,被我察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恐怕到现在谁也也发觉不到。”
听到沈启山这样说,林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人,这么说老人的身体的变化恐怕也有猫腻了,
“你的身子……”
沈启山点了点头,说道:
“好在我发现的早,虽然落得个瘫痪,却也惊动了那些人,让他们收敛了许多。”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说不清楚,似乎跟江湖上的一些人有些联系,可他们在官面上的势力也不小,总是如同隔着一层雾一样,朦朦胧胧的不知道那帮人到底是什么人。”
看了一眼林斌,随后老人笑了笑说道:
“至于你吗,手上有些本事,不过在外人看起来顶多也就是一个好点的玉匠,况且这段时间我也派人去京城锦衣卫哪里活动了一下,有了锦衣卫的人在,想来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有啥本领你都可以放心大胆的施展了。”
林斌淡淡的笑了笑,却没有言语,反倒是老人似乎谈性正浓,
“你虽然说是入赘,不过我只要求你和碧君的第一个儿子必须姓沈,至于其他的就随你们了,你以后纳妾我也不管,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要对碧君好,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尝试一下一个父亲的愤怒。”
无论沈启山这是在试探也好,还是说有些托付的意味,这样一个同行的老前辈得到了林斌的尊重,不管怎么样,老人的生命恐怕是坚持不了几年了,霁月斋和女儿恐怕是他活下来的两大支柱,现在却都交给了林斌,他自然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当年多谢你收留我爹,否则不会有今日的我,今日也多谢你给我一个叫你爹的机会,因也好,果也好,你相信我一定能够把一个完整风光的霁月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