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能够做些什么?”
林斌的话问得直接而且不客气,可是沈希乾听到后反倒是松口气,既然有表态,就是说愿意知道,而其最后不是表明了要帮忙吗,不知觉,他的内心认可了林斌,
“姑爷你有所不知,那个钰福祥之所以敢破坏行规,行那不义之事,依仗的其实就是背后的官家势力,而霁月斋能保存下来的,就是因为扬州那位。”
听到沈希乾对林斌的称呼,一边的沈碧君不由动了一下,最后却还是强自忍耐着没有做声,可是脸上却已经是火热羞红的一片了。
不过林斌却没有注意这个,听沈希乾这样说,林斌不由点了点头,无论做什么生意都需要权势的力量,小生意需要小权势,大生意需要大权势,仅此而已,霁月斋眼前的困境就是最好的佐证,没有了权势,拥有偌大的家产就如不设防的处女,别人想要如何蹂躏就能如何。
“既然树倒了,我们可以另外再找一颗。”
沈希乾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林斌的直率也让沈希乾也变得幽默了起来,
“树有不少,却找不到足够粗的。”
听到沈希乾说这个,林斌也知道钰福祥背后的势力恐怕不简单,
“那棵树到底是谁呢?”
“扬州盐税据提督太监万友亮万公公。”
林斌眉头一皱:
“那么接任他的是谁呢,有没有可能拉拢过来?”
沈希乾摇了摇头,也有些无奈的说道:
“最难的就是接任的那位公公到现在还没有露面,我听说扬州那边得到人离京的消息后,一下子撒出去了千把号人,为的就是要找这位,可是到现在连点动静也没有。”
“看来咱们这颗大树似乎藏起来了,不过不怕,他总是要来上任的,所以说人都是要出现的。”
刘开林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过现在不下手,到时候不知道这位公公的嗜好,恐怕有些手忙脚乱。”
“怕什么!”林斌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