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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直勾勾的目光让白菊难得的感到有些害羞,说,
“看什么呢,难道说奴家的脸上有花吗?”
林斌笑了笑,有些大胆的将手放到了白菊的肩头上,他甚至还感觉到手下白菊身子一阵的僵硬,
“佳人如花,美人如玉,你脸上没有花,可是人比花娇。”
说到后面的时候林斌甚至有些痴了,虽然说一辈子都是在作假,可是对于玉器的痴迷却是真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学通南北两派更是凭着零星的描写还原了历史上的汉八刀和游丝毛雕!对于白菊的赞美能用上“玉”这个字,可见林斌的确很欣赏她的美貌。
听到林斌这样说,白菊高兴的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两行清泪却缓缓的留下,
“二八鸡婆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又有谁能知道我们心里头的苦呢。”
白菊忽然间悲情大发,也勾起了林斌的一些往事,当初他有一手过硬的刀工,可是却摆脱不了假货郎的名头,警察上门,同行嫉妒,又何尝比这些卖笑的女人好到哪里去呢。
“白姑娘何故这般伤感,不过是些伪君子假道学放肆之言,如何能够做真。”
白菊连忙抬手拭去了眼泪,强打起了笑颜,说
“奴家失态了,让公子你见笑了。”
林斌丝毫没有看不起眼前的白菊,这个时代毕竟跟后世不一样,后世讲究的是“床上躺躺,黄金万两;裤子松松,不用打工。”可是这个年代但凡是能够有办法的谁愿意做这种皮肉生意啊。
“有头发谁愿意做癞子,白姑娘的苦楚在下也多少也知道,不过纵有万般痛苦,不是还有从良一条路吗?”
听到林斌这样说,白菊苦笑了一下,
“奴家本来是扬州人氏,从小家贫,父母就把我卖到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本来是打算将我卖与富贵人家做妾,可是谁知道大妇善妒,连家门都没有进,就将我卖到了这个地方,奴家也有心从良,可一来是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