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幸好我们不是直接以武力针对祁和玉,我们后来才知道,祁和玉身穿极品软甲宝衣,若是打起来,他等同立于不败之地。”朱梅雪微笑道:“我受了朱白一掌之后装作重伤,祁和玉果然对我照顾有加,我便以媚术诱惑于他,使他急不可耐,自己脱下了宝衣……”
朱梅雪忽然顿住,脸色潮红,刘菊便接着道:“但其实祁和玉隐藏得很深,真元异常雄厚,祝戎衣一击之下竟无法制服他,只是将之重伤,之后一番恶斗,才将他制服,祝戎衣却也受伤不轻,加上被死气侵蚀,伤势就更加严重了。”
祝琼岚有些歉疚了对朱梅雪说道:“委屈你了。”
朱梅雪摇头道:“可惜,被杨玄凤一搅,我们与朱白走失了,不然,我还可以顺手杀了朱白和朱英台,对外就说是祁和玉对我和朱英台见色起意,与朱白激战杀了朱白和朱英台,却被我重伤逃遁,那样一来,既可除去那两个眼中钉,又可以大大方方换个身份拿这祁和玉去要挟祁鹏。”
“我来之前,听回去传话给朱英台娘亲的侍卫说,朱英台二人似乎在矿洞内找寻什么东西,快则三五天回来,慢则半个月。”祝琼岚缓慢说道。
“半个月?他们怎么可能在里面带那么长时间!”朱梅雪再次吃惊。
“朱白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但他为求自保,一定会将矛盾都指向我们,不,不对……”刘菊忽然脸色剧变。
“怎么了?”祝琼岚母女同时惊呼道。
“祝戎衣与朱白的约定,是不是让他寻个借口教训祁和玉,而祝戎衣则和他成其好事?”刘菊的语气很不确定。
“是啊。”朱梅雪答道。
“但是,在那混乱之中,他不去对付祁和玉,却假装打了一掌祝戎衣,这……根本没有半点争风吃醋的意思啊!”
祝琼岚和朱梅雪闻言,同时脸色剧变,朱梅雪说道:“这说明,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计划,所以才会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该死……我这一路都只顾着对付祁和玉,居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