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刺杀使命。
伯爵这份执着、这份阴狠让马萨诸斯打了个哆嗦,他敬畏的望向舒畅,恭敬地说:“马斯萨拉,你需要我做什么。”
“那些人欠我一个情,我需要他们的帮助,任务改变了,刺杀地目标不是亲王,而是一群长老会的制裁员——昔日的制裁员。
我不期盼你们在面对安塔鲁维亚的时候还能心存反抗的愿望,这个人自会有人对付,你们的目标不是他。是那些障碍。
那群制裁员虽然力量薄弱,但他们胜在数量庞大。大象虽不惧怕猛虎,但他们也怕老鼠。我需要有人帮我清除这批猛虎,战斗只应该是同级别的较量。你们赶蚊,安塔鲁维亚对伯爵……还有我。”
马萨诸斯只是隐约听到有一个强势人物崛起,他以铁血手段进行了一场大谋杀,很多人在这场动乱中丧身,各集团的势力格局也被打破,但他并不清楚安塔鲁维亚的厉害,听到舒畅准备向这个强势人物起挑战,他并没有觉得诧异。
连失踪多年的肯特亲王都没有逃过对面这人的追杀,他现在说要对付另一个人,那还不跟玩一样。
“没有名单,你需要的只是行动,不是吗。一个信号就会使所有的人行动起来。昔日,这信号是码头上,船只进港的特殊钟声,现在,信号已经变成了广播——在一个布道频道上,把那个特殊的钟声在午夜零点当作报时信号布,所有的人都会行动起来。”
马萨诸斯一边说一边敲了敲牙齿。
原来,这家伙随时收听广播的习惯居然起源于此。
“愿意参加行动的人会自动来与你联系,了解目标的情况……至于那些忘记使命的人”,马萨诸斯叹了口气,接着说:“就让他们平静的生活吧!”
舒畅向对方伸出手去,爽朗的笑着:“谢谢,你不仅为自己找到了解脱,也为所有的潜伏者都赢得了一个救赎。”
芝加哥的大晚不如纽约璀璨,纽约这时候,时代广场挤满了迎接年的人,他们看着纽约时报大楼上的那个数字钟,等待年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