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孤独的,我要独自享受那个晚宴,生活真是悲哀。”
费力克斯看了一眼舒畅,舒畅顺手扯下一块沙布,将装“上帝武装”的木盒包裹起来,把这盒夹在腋下,他语气轻松的接过了马萨诸斯的话:“你不会独自享受盛宴,我不允许。我们是兄弟,你帮我守护了这东西,我欠你的,你的晚宴我请客,我有这个荣幸,能邀请你赏光吗?”
马萨诸斯立刻重高兴起来:“走,现在就走,这地方我待了数十年,再也不想闻这副陈腐的气味,让它见鬼去吧,我现在摆脱它。就现在。”
重回到阳光之下,那个人兴致勃勃的摆弄着他地雪地车,费力克斯落在后面,他望着马萨诸斯的背影摇了摇头,轻声跟舒畅说:“这个人已经废了,他只想过一种平静的生活,我们不可能指望他地帮助,再说。你能忍心打搅他的安宁吗?”
舒畅不为所动地摇摇头,轻声说:“我只需要一份名单,一份潜伏者的名单。这也是帮那些潜伏者完成承诺,不是吗?过后他们就解脱了,可以像这个人一样,自由的呼吸鲜空气。”
马萨诸斯动着雪地摩托车,回头看了舒畅一眼,他显然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但他却没有表态。费力克斯继续摇着头,叹着气。
“可你的目标已经改变了,他们现在需要对付的是一位安塔鲁维亚……这个人是不可战胜的,即使他们赔上性命,对大局也毫无影响。”
马萨诸斯连续挥了几下手。见这两人只顾交谈,他熄了火,摩托车的轰鸣声熄灭,雪地上显得极其死寂。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很糟糕吗?”马萨诸斯手扶着摩托车靶,小心地问:“难道,这世界之大,已经放不下一张平静的餐桌吗。”
“你应该知道”,舒畅敲了敲自己的牙齿,示意说:“你有一副消息灵
齿。你应该知道外面的情况。”
“可有些事情,牙齿并不会告诉我”,马萨诸斯说的很无奈。
是的,公众知道的消息,大多数是经过筛选过的,而真正的机密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