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长长的走廊,舒畅来到了后院。这里是墓地,里面还葬着嘉德骑士团的成员。
其实,整个嘉德礼堂也是一块墓地,据说,那些石像下面安放的都是石像主人的棺木。唯有有大成就者准安放在礼堂内。而一些在当时虽然很有名声,但实际上对于文明的展并无推动作用的人,只能安葬在后院墓地。
春天里,墓园不知名的树开满了繁花,一条石径通向墓园的深处,它几度曲折,便消失在灰白色的墓碑群中。小径的右手是个喷水池,现在已经不喷水了,斑驳的青苔爬上了石雕表面,寥寥的蜻蜓在池塘中悠闲的飘荡,偶尔飞过几个蜻蜓轻盈的掠过水面,让池水泛起几丝波纹。
这是这片墓园仅有的声音,除了这个,墓园里再没有其他的声响,连风声都似乎回避了这。
除了回忆,此地一无所有。
这是时间下的孤独之地、是被遗忘灵魂的灰烬之地。舒畅慢慢的走到池塘边,像是唯恐惊动那些沉睡的灵魂般轻轻的坐下,坐在池塘边的石岩上。图拉姆递过来一本书,舒畅接过来,就这样打开书,坐在春日的墓园里,静静地阅读。
三个小孩没有嬉闹,他们好像生怕亵渎了这块地方,只站在墓园的入口静静的望着这里。整个墓园里。只有舒畅与图拉姆。舒畅也不说话,他也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那些灰白色的墓碑。
礼堂的执事几次过来看看这群人,现舒畅似乎在享受这里的宁静,他们远远的望着。没有惊扰他们便
开。
太阳一寸一寸地爬过天空,暮色降临,执事们提着灯后来看一眼舒畅,现舒畅依旧坐在那里,不过他已经不再看书,而在看周围的风景。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挪动,在执事们看来。他似乎想把眼前的这一切凝刻在脑海里。
因为舒畅有特别关照,所以执事没来驱赶他,他轻轻的将手上提的灯放在地上。放在墓园地入口,而后远远的冲坐在黑影中的舒畅鞠了一躬,默默离去。
夜深了,墓地越显得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