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上做了手脚,只要他们打开通讯设备,我就能搜寻到他们的位置。”
雷达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亮点,图拉姆指着亮点兴奋的说:“成功了,瞧,他们在向北尔兰移动。”
“他们能够解除吗?”
图拉姆得意的回答:“放心,我做的手脚……除非他们把潜艇的电脑全部跟换掉……算了,技术问题,我跟你说你也不懂。”
图拉姆这时像个获得玩具的孩,他只顾盯着屏幕,津津有味看着那个不断闪烁的光。
为了能吸收雷达波、声纳波,那艘潜艇外壳涂了一层厚厚的涂装,它们像黑洞一样吞噬着电波。而一般来说,电波穿透海底的深度有限,潜艇只要潜入一定的深度,目前,以地球的科技手段,很难将它找见。
但有了那个手脚就不一样了,图拉姆现在可以随时随地知道潜艇的位置,这也算是一点自我保护吧。
又是一天深夜,北海上依旧惊滔滔的骇浪,傍晚的伦敦,温暖的泰士河水,在入海口遇到了冰冷的海水,照旧扯起一层淡淡的雾气。
深夜、迷雾、老码头的石板路上,舒畅穿着一身英国式的黑色风衣,戴着一顶黑礼帽,打扮得像个英国人走向游艇,鞋底踩在石板路上,清脆的脚步声在湿雾中传的极远,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古老的侦探小说一样的场景。
舒畅手里还拿着一个英国式雨伞,这种雨伞伞杆很结实,平常可以当作一个拐棍使用,现在它正被如此使用,伞尖敲在石板上,出类似无线电码式的长长短短的声音。
码头的尽头,黑影笼罩之下,薄雾中也传来了长长短短的敲击声。不一会,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黑礼帽,打着黑鱼伞的人不慌不忙的从薄雾中走出来,他站在舒畅身边,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确信周围再没有其他人,而过操着浓重的英国腔问:“hppy下?
获得肯定的回答后,他将一个细细的铜哨含在嘴里,鼓起腮帮一吹,出一声人耳听不到的低频音。
随即,码头尽头传来了一阵呼哧呼哧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