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为什么我远在悉尼却能调动盟会的突击力量,因为我是制裁者,那些力量本归我掌管。
整个盟会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存在,这两个人都躲了起来,愿上帝保佑他们,让他们别被现。
我知道有许多人有所怀疑,所以我收到了请帖,赴那个死亡之宴的请帖。然而,众所周知,我受了很重的伤,到目前为止,除了你,没有任何人知道我的伤势情况,所以我没有受到催促。我逃了,我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
说到这里,唐宁的语气沉重起来:“小,我需要你,不是需要你保护,是因为我知道,你有能力结束我的生命,将我的记忆全部抹去,来我身边吧,万不得已时,杀了我,别让我落在那个‘老妖物’手里。”
“怎么会这样?”舒畅喃喃自语:“那是我们的前辈啊,或者说,他是我们的‘始祖’,他怎么会冲我们举起屠刀?这不应该,我听说,骑士团还指望他光荣复兴呢。”
“他带来的却是毁灭”,唐宁也语气沉重,他自嘲的笑了笑:“血统不纯?!或许,在他看来,我们是群迷失自我的孩;或许,他想重建立一个次序,由他掌控着世纪……我们终究是一群‘异端’,没想到,在他那里,我们也获得了这种认识。”
“现在怎么办?”舒畅有点茫然。
“现在怎么办?”电话那头的唐宁是茫然。一直以来,他一贯坚持的传承被人认为不正确,这就好比船只出港了,却现手中没有航海图,前方是茫然一片,令他找不准方向。
这世界变了——所有人都失去了方向、一切重归混沌。
似乎大家都在等待诞生。可诞生的是什么。在那种所谓的秩序里面,有自己的身影吗?
所有人都茫然无知。这世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