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则降落毫无意义。飞机失去高度优势后，警察的视线会被山峰遮挡，车里地人完全可在警察赶来之前销毁所有证据……
盘旋了数次，它降不下高度。太阳就在警察的忙碌中缓缓地、一点不拖延地向下坠落。当飞机偶尔从林间露出身影的时候，舒畅还乐地向对方招手示意。
森林。朋友啊……嗯，挪威森林。似乎有这样一歌。歌词迷茫而哀伤，是一个人在青春已失时刻的感伤与困惑、追问和忧伤。这歌曾是一个时代青年人的精神图腾。它是怎么唱的？一时之间，舒畅竟然忘了，只是想起这歌名，不觉有种哀伤。
盘旋了一会，也许是实在找不到将落地，也许是油料即将耗尽，也许……直升机上地人竟然冲舒畅招了招手，而后迅拉了起，眨眼间，它不负责任地消失在云间，唯留下舒畅还在那里感慨。
“你瞧，没什么事吧？”怏怏地回到车里。
博卡在车里听到飞机引擎消失，马上说：“真的是警察？我还以为是你地人呐，我以为他是在护送我们，所以不知道该不该停车。”
挪威的天，太阳一落天就黑，直升飞机刚飞走几分钟，晚霞便以肉眼可觉得度消失，，眨眼间四周便朦朦胧胧，舒畅扭过头去望着背后地群山，望着那茂密地森林，若有所思的问：“你听过那歌吗，挪威森林？”
博卡扬起了脸：“很有名地？……你知道，我接触外界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时候，我是在实验室接受训练，或者被观察，被研究。”
博卡说这事时，仿佛在叙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他脸上没有哀痛，也没有自怜的表情。舒畅愣了一会神，爬上了车：“也许，我们该到网上查一查这歌，听着这歌，在挪威开车赶夜路，会很有感觉。”
“那歌……除了森林还有什么？”
“除了森林，你还需要什么”，舒畅反问。
汽车在歌声中继续前进，四周黑影重重，全是树木留下的身影，舒畅跟着歌声低低的吼着：”“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著将它慢慢溶化/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