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听到舒畅的心跳。
看到钱颖幸福的表情,舒畅感到一丝欣慰,禁不住痞性,炫耀说:“怎么样,我的艺术感不错吧,这是不是很特别?”
这一刻,他忘了风信,那是充满歉疚地补偿。
只有两个人在房间,钱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她放开舒畅去打开自己的行李,一通翻检后拿出带来地舒畅冬衣,小心地柔声问:“来,我给你比比看,我照你的旧衣打得,也不知道尺码合不合适?”
这年头谁还自己打毛衣?打出来的毛衣又丑又没型,能穿吗?
嗯,倒是有歌,说是将思念与关切织入毛衣,送到远方……
舒畅任由钱颖帮他比划着衣服,仿佛他又回到了舒家小院,他又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哥。
他的心情慢慢舒缓下来,他觉得心情非常轻松。
钱颖坐在舒畅身边边比划边和他唠叨着这一年生的事,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原本舒畅不耐烦,现在却一点不觉琐碎,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把钱颖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什么也不说,静静的听着她的唠叨,不时的胡乱嗯上几句。
可他没有心跳!
他不会再为这些事激动、兴奋、愉悦、欣喜、欢乐、开心、暴怒、哀伤、难过、遗憾、伤感、心痛、紧张、心悸、惴惴……
他没听进去她说地是什么,他只是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这是上辈的事。有点熟悉,又那么遥远。
钱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难得舒畅这么温柔,这么有耐心地听着她说话,虽然舒畅没有她期望的热烈,也没有她所熟悉的叛逆和漫不经心,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但她觉得……这种温情脉脉非常好。
得是因为半年多没见。舒畅有些羞涩或者生疏,但舒足以让她满意。一些足能打动任何一名世俗女人的名牌礼物、一间温馨地卧房、一份倾听的耐心——除此之外,她还能期待什么?
她本期待这样到地老天荒,可是人世间的事总是那么无奈,哈根的敲门声惊碎了她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