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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看着舒畅,带着不能肯定的语气回答:“夫人,你的行李在五楼——那是我们塔楼的顶楼。”
钱颖把目光转向舒畅,那厮像个被拆穿把戏却又固执掩饰的孩,用略带讨好的口气解释:“顶楼!……顶楼的阳光好,是城堡特别,浪漫的房间,就在我上面一层。我想你一定喜欢……累了吗?走,我领你去看房间。”
钱颖的表情缓和下来。
女人就是这么盲目,一句“特别”,就令她觉得自己对于舒畅的意义。
看着欣喜的钱颖,舒畅忽然有种内疚感,他突然觉得这个不远万里来找她的女人,让他感觉很温暖。
她为他独自支撑一份产业,虽然,那些钱对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意义,但至少让他还有家的感觉,让心灵深处有一个归宿,那地方的存在,让他多少找到一种普通人的感觉。
想到这些,舒畅忽然觉得,或许,该对钱颖好一些,至少该把她高兴地哄回去。
顶楼的房间装饰很女性化——在舒畅看来,那种维多利亚式的奢华都带用明显的女性味道。坠满淡粉色风信花的壁纸爬满整个四壁、雅致而富有曲线美的硬木家具上雕刻了繁复而精美的纹饰,大片浅紫色的风信中偶尔夹杂了几朵白色、黄色和淡蓝色花朵,它们爬满窗帘与床罩。令整个房间处处透着温馨。
“紫色!?太可爱了,我喜欢”。钱颖出一声欢呼,心也像这些花朵一样慢慢绽放。她柔情的看着舒畅,眼睛闪闪光,嘴角抑制不住地笑意:“谢谢,谢谢你的安排!我很满意!”
这一刻,她感觉到所有地付出都值得。
舒畅也是第一次进这套房间。看了这套充满浅粉与紫色调的房间,他禁不住尴尬地摸摸鼻,双手都不知该摆在那里。
紫色在西方是领导阶层,尊贵,财富的象征。由于紫颜色是所有颜料中贵的染料,所以,在古代它只能用来制作贵族和有钱人使用的布料。很多王国当时都禁止皇室之外的任何人或机构使用紫色。
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