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责怪你。”
舒畅懒洋洋的躺倒在靠背椅上,他仰脸朝天,用自言自语的口气说:“我刚才问你,最近感觉到什么变化,是因为伯爵并没有死,那副铜棺出水了,你没有感觉吗?”
图拉姆也学着舒畅那样,懒洋洋的摊在靠背椅上:“我刚才已经回答你了,我跟伯爵不熟……我们隔了好几代,所以,我对他的消失与重现并无特别的感触。”
“接下来,我想知道你的立场”,舒畅继续保持着仰脸朝天的姿势,他紧盯着天花板上的灯饰,仿佛想从那上面找出一个蚊子来:“我不知道伯爵需要休眠多久,但我知道,他用了最后的力气才获得了浮出水面的机会。所以,我有一个短暂的安全期,随后呢?
随后将是整个血族世界的报复——嗜杀一位父亲,我将面临整个盟会的追杀。所以,我必须清楚你的立场是什么。”
“那位‘邦德’先生算怎么回事?我很想知道,伯爵是怎么躺进棺材里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无可选择,必须与你同承担罪责。可我不清楚——你又在替谁承担罪罚?”图拉姆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