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瞄准镜,射程远,弹着点精准,做工精致。唯一的缺点是:作为手枪,它又大又重,不适合随身携带。
不久,稀稀落落的水珠开始降下,一颗颗撞碎在游艇舷窗上。听着雨声,舒畅心中泛起一股无名的忧伤,他迎着小雨,立在甲板上继续摆弄他的玩具。
热带地区的小雨极快地演变成暴雨飓风,此时虽然天亮,但天空仍一片昏暗,气温也急速下降到令人哆嗦的境地。瓢泼大雨夹杂着风暴迎面砸向小游艇,巨浪猛烈地冲刷着甲板,未及收起的沙滩椅迅速被巨浪攫走,并撕的粉碎。
船长拉吉拉丘见舒畅仍坐在甲板上,一个巨浪扑来,将他从头到脚刷的干干净净,巨浪过后,湿漉漉的舒畅呈现出来,他仍在执拗地把玩手枪,毫不在意狂风暴雨。
见到这番情景,刚刚安顿的模特们爬在舷窗,发出阵阵尖叫。那声音听不出属于恐惧、惊诧,还是兴奋。
拉吉拉丘看不下去了,他拽过一件雨衣,准备冲上甲板拽回舒畅,被同在驾驶舱的马立克一把拉住。
“怎么,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不管吗?”拉吉拉丘不满地责问。
马立克无法说话,他只摇头。
“让他去”,闻讯跑来的迪伦表态。
“怎么回事”,因为天气转凉,活过来的图拉姆冒着暴雨窜进驾驶舱:“我听到有女人的尖叫,哈,我们船上……”
图拉姆正兴奋地说着,看大家都在目视窗外,他一转脸,正看到一个巨浪将舒畅裹在里面,话音随即嘎然而止。
“好厉害”,图拉姆喃喃说。
“什么?厉害?这从何说起?”拉吉拉丘晕头涨脑地发出无数问号。
“这没你的事了”,迪伦淡淡地说:“船长先生,现在由大副马立克接管驾驶室——你可以休息了。”
本来,一船之上,船长最大,尤其是在驾驶舱内,船长的权威更不容质疑。迪伦说接管就接管,这是对海事条例的极端蔑视。拉吉拉丘完全可以置之不理,甚至命人将迪伦绑起来,都符合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