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男子悲惨的叫声,从地牢中越发微弱。司徒元朗一边愤怒的抽打着手中的皮鞭,一边咒骂道:“我打死你个混帐东西,我都没下命令,你就敢自作主张。还回来邀功请赏。”
司徒浩文和司徒浩武两人,不断的在一旁劝阻着自己怒火冲天的老父。司徒浩文还不断的说道:“父亲,三天之后就是浩武的大婚之日。您到时候还要应付那些宾客。现在可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
司徒元朗重重的喘着粗气,显然他的心情现在是如何也平静不下来的。再抽了几鞭子之后,司徒元朗甩手将皮鞭扔到了地上,望着一旁同样站立不敢出声的其他人问道:“现在东海和西边都有什么反映没有?”
司徒元康连忙答道:“西边前阵子催促过让我们尽快安排东海军进驻的事情。最近,倒是没了消息。东海那边,由于冰雪刚刚平定,只有半兽人军团在和北方军团对峙。炎舞阳则回到了七彩之城,闭门不出。”
司徒元朗闭起双眼,仰首倒在长椅内许久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在场的三人,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只能眼巴巴的等在一旁。
“浩文,我听说这个奴才还在吉拉要塞大摆庆功宴。亲口对在场的人承认了刺杀之事。这个事情是否是真的?”司徒元朗的话音当中,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感。
司徒浩文连忙跪在地上,哭诉道:“父亲。这都怪孩儿平日管教不严。才导致有今日之祸。”
司徒元朗不怒反笑,冷笑道:“你好啊,司徒家的大少爷。你的奴才都敢如此了,可见你平日有多么嚣张跋扈。”
司徒浩武见矛头渐渐指向了自己的兄长,便从一旁壮着胆子岔道:“父亲。那个希伦,到底要如何处置?”
司徒元朗恨恨的说道:“败军之将,还敢有脸逃来我这里避难。不过此人暂时先留他一条性命。他的人头,我自然还有用处。”
司徒元康叹了口气,说道:“大哥。最近鹰国和东海联系甚密。不少鹰国的商船,频繁往返于东海的各个港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