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窑子里出来的货色,到底着得窄浅,眼睛里就只装得下钱!教你一个乖,在咱们这个行当里头,可不是光靠着有钱就能成事儿的”。
到底是靠嘴吃饭的人,两个人虽然胖瘦不同姿态各异,但一张嘴说起话来却都一样的不饶人。可能是一时激愤,两人都顾不得留余地 不但把双方的主顾都贬得一文不值,而且话头话尾还捎带上了对方的出身。
听到马寡妇提到了自己出身,那白胖女人霎时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涂得红艳艳的厚唇上下开合,牵连得嘴角那颗黑痣一阵乱跳:“你个不要脸的老婆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姑奶奶呆过窑子怎么了?姑奶奶就是卖,也是敢作敢当!是光明正大旧球二!比你个背地里勾人的半开门、当了婊子怀要古牌切好!老不死的贱货!还敢和姑奶奶我撬行子!没事你出去可着十八街二十四巷打听打听,我白姑娘是什么人?姑奶奶我接下的客,谁敢来抢活儿?。
两人越吵越热闹,互相揭短,这下子围观看热闹的人可乐大发了。
尤其是这白姑娘,可能老行当做久了,有些习惯多少年也改不过来,平时虽然装得挺体面,可此时激愤之下,竟然爆出了一些行话”连保媒的顾主也被她说得像体贴她的恩客一般,”
听到白姑娘揭开自己年轻时候的丑事儿,马寡妇也急了,脸上肌肉不住地颤动,上面的粉扑簌簌地往下掉,露出了下面又黑又黄的褶子:,“放你妈的狗臭冲天罗圈儿屁!你个千人骑万人胯浪得没边儿的贱货!还敢说老娘什么德行?告诉你,老娘德行就是再差,也比你个**的婊子强!连个婊子都不如的贱货,窑子里混不下去了出来拉纤的货,还腆着一张狗脸到处宣扬你那在十八街里的娘家?我呸!”
两个人越骂越离谱,开始时候似乎还讲几分道理,骂到后来却越来越不堪入耳,满口的污言秽语。林南开始还有几分兴致,到后来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最后不耐烦地一扯帘子,关上车门不听了”
两个媒婆子看穿着也都有几分体面,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