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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钱博光一只手托着胳膊,咬着牙看着表哥方天白。
“是啊,不然你还想怎么办?”
钱博光一听立刻火了:“表哥!我是让你来给我出气的!你怎么能”你还是不是我表哥!你看看我这让人打的”呜呜”钱博光说着说着,竟然当街流了眼泪。再没刚才那般跋扈的模样。不但围观的人窃笑,蒋朝蒋羽几个人也不禁心里头嘀咕。
“闭上你的嘴!”方天白一皱眉,冷冷地看了钱博光一眼:“你懂个屁!这么大的人了还这副样子,不嫌丢人么?走了”。方天白再也没心情在明泰楼呆,转身出了街口,底下人呢雇了两辆马车,一行人也离开了景福街。
金针堂里,钱博光胳膊上扎着银针,旁边有老先生正在给们活血化疲,一时疼痛难忍大声哀嚎。外间弟旧话重提。只是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张胥说道:“咱们钱兄吃了这么大的亏。方才方兄见了那个林南,怎么还反是陪着笑脸,”那般说话?”
“小就是”。蒋羽在一边随声附和道:“以方大哥的家世,还会怕了他林家不成?。
方天白拿眼瞄了张骨一下。自嘲地笑笑:“张兄、蒋兄,切莫把弟看得太高了。要说家世小弟哪里比得上几位,二位蒋兄令尊是在部堂里为官,张兄更是皇家勋眷。我方家一个乡下小族,别说在京师里,就是在河北当地,也一直是谨慎处事,与人为善,生怕招惹了是非呀!”方天白几句话捧得几人飘飘然,蒋翰蒋羽的父亲一个刑部小官被说成大员,张胥一个偏远亲戚被说成皇戚,虽然人人都知道不过是假话,但听着却着实受用无比。
“哎呀,方兄谬赞了!,小张胥脸上开花,继续说道:“谁不知道定州方家财雄势大,别的不说。京师方府也是权贵门庭。若是算上宫里头的敬妃娘娘,则方兄不但是世家子弟,还是当朝国戚呢!岂是我等比得上的!”
张胥说得桃花朵朵开,方天白只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道:“张兄说笑了小弟虽是出身于方家,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