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起但还的耐着性子解释:“母后。您老人家也说了。咱们住在宫里头。息都是靠外面传进来地……呵呵这有些消息母后也不能听人一面之词呀……永昌之战时。郭啸镇守的云阳也在打仗赵拓更是直接面北戎大汗伊利切的五万大军。林文镇守的番邑也有敌人在暗中窥伺。谁也不能妄动啊!就是这样。郭啸仍旧派了向渊带了几乎一半的人马去永昌增援怎么……怎么会传出未派一兵一卒的说法呢?儿臣真是糊涂到底什么人居然这么诋毁朝廷在外征战的将军!”
“好了!哼!哀家坐在宫里两眼一抹黑……就算他郭啸是派兵救援了那又怎么样'难道永昌之战。他这个主帅就一点儿责任没有么?”太后咳了几声。喝了口茶随,摆了摆手说道:“扯远了。咱们还是说方义山的事儿。皇上啊哀家记。有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方义山违不假。可战场上形势变幻他想着出城杀敌。为朝廷效力。这有什么不对的!是——他有错。要是哀家说。他错就错在未竟全功。错错在腹背受敌。没有个好结果!若是打赢了。皇上想必只会嘉奖他。对这点错处可轻描淡写地就过去了。可这一战过后。结果变坏了咱们也不能只看到坏地地方。把人家好的地方给抹去了。皇上向来是赏罚分明的是不是?”
么关系?说到底。你才娘地皇儿啊!娘说了这么多。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大建的天下么?眼下前方还在打仗。不光前线的将士睁着眼睛看着咱们。东南北的将军士卒。各地的王公戚们。所有人的眼都在看着呢!可不能因为一时为现赏罚。而让别人的眼里认为朝廷。认为皇上没了体恤之心。了恩德呀!”
启元帝紧皱双眉。一时没有话。隔了一会儿。才轻声一叹道:“母后说的是。儿臣适才考虑的确是有欠妥当……儿臣……一会儿就回去拟旨。明日就着人传下去。”
“哎!这才是正理儿!”太后闻言大凑过来拉着启元帝的手。笑着说道:“皇上可别怪哀家絮叨。你是哀家地儿子。哀家才嗦这么半天。话又说回来了。哀家年纪也大再絮叨……又能絮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