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本王要在你这里坐上几天?”端和郡王冷冷横了林武一眼:“林武,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一旦有了消息,你必须立刻报与我知,否则……我便告你个纵子行凶,包庇之罪!”
“王爷如此说话,可是真的冤枉卑职了。”林武说道:“难道到现在王爷还怀疑林武包庇嗣子不成?王爷放心,林武早知王爷会有此怀疑,故此方才已经派人知会了昌宁府一干官吏,以作监督;待事情有了结果之后,林武也会修书一封,将事情原原本本写下来,王爷想递宗人府也好,想让大理寺接手也好,林武均悉听尊便,绝无二话!”
“什么?”端和郡王一听,眼睛瞪起来了。林武这番话说得委婉,似乎一切都为了端和郡王考虑,但端和郡王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儿,但细想想,倒也挑不出林武的不是来。林武想闹大?闹大了对他有什么好处?殴打皇亲,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好,你想递宗人府,正中下怀啊!他端详了林武半晌,道:“好,你既如此说,本王便拭目以待!你记着,若是你想张扬,本王也是乐见其成,求之不得!”说完,站起身来,大踏步出了前厅,到得府门外跨上高头大马,扬起鞭子绝尘而去。
林武站在府门前,目送端和郡王三人离去,直到他们的背影都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回府。
“老爷……”陈氏穿过月亮门急匆匆地来到近前。“南儿,南儿他……他还没有消息么?”
“哼!”林武闻言怒哼一声:“这个逆子,我巴不得他就此没消息呢!”
“老爷……”陈氏闻言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那是……那是老爷的亲生骨肉啊……”
“行了行了!哭什么!”林武显得有些不耐烦:“现在知道哭了,早些时候告诉你对他严加管教,都当了耳旁风!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你就是哭上三个月,又能抵什么事!”
林武声音越说越大,最后竟然当着院子里厉声训斥着结发妻子陈氏,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附近的下人们吓得纷纷回避,一时之间,竟没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