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一样会看得出的,我不过是痴长几岁,多了些阅历罢了。”顿了一顿,杨宣又道:“即是敬轩同意老夫的观点,那便不能留他在我这儿了,大公子虽经历坎坷,但毕竟是垂髫稚龄,孩童心性,老夫以为,还是送其入学好处更多。老夫不才,已快到花甲之年,整日里对着我一个老头子,终不如和其他孩童一起,每日读书嬉闹,相识相知,令公子或会更快恢复本性。”
林武面露惋惜之色,虽知道杨宣所说不假,但失去杨宣这么好的一位老师,实在太令人可惜。杨宣似是猜到了林武的心思,笑道:“敬轩也不必惋惜,杨某虽自负胸中所学,但那位静安斋主人也颇有才学,必不会令你失望的。”
静安斋之名,林武也略有耳闻,是一年前一位闲游书生所建,对外不显姓名,只把草堂挂了一块静安斋的牌子,因此自号静安斋主人。所建草堂并不在昌宁主街,而在城西下层百姓聚居之地。平日闲居草堂,后来有穷苦百姓送子弟去求学,这位静安斋主倒也不计较什么入门之礼,只要孩子好学,便一视同仁。一来二去,静安斋便名声鹊起。待到静安斋在去年一次出了三个秀才之后,城中一些高门大户便朝城西静安斋趋之若鹜,林武便是在那时听到了静安斋之名的。
杨宣在林家住了两年多,林武甚少听见他夸人,此刻听了不由得眼前一亮:“听杨兄之言,莫非识得这位静安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