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岛的首府都柏林,在东海岸,我们在西南岸,从这里去的话就是横穿了整个绿岛,让夏克独自去总是感觉不放心,想找个人路上互相关照。而且夏克怕是要在那里久住了。帕特,如果你去,我会让人在那边为你安排体面的工作。”
“夏克,你要走这么远!”夏克看到帕特一脸担忧,朋友突然远行,他的心里也很焦虑,夏克清楚地感受得到。夏克解释:“放松,帕特。父亲早年有一位吟游诗人朋友,现在住在浅滩城。因为一些原因,父亲保留着一张竖琴一直没有还给他。现在可能是人老念旧,突然写信索要竖琴。正巧我向父亲提出不上高级学舍而是去尝试大学考核,那位吟游诗人现在是风俗学、史学大师,他会提供些教导。我们还会回云杉镇的,不是还有假期吗?”
“如果我不跟随你,也就意味着一年都不一定见你一次,对吗?”帕特抓着头发问。“或许吧!”帕特看向父亲,问:“您希望我去都柏林吗?”帕特的父亲嘴唇翕动,没有说话。一时间大厅陷入沉默。
夏峰起身微微向帕特的父亲躬身。“是我唐突了,一个父亲舍不得孩子背井离乡,我本该早就考虑到的。”帕特的父亲急忙站起来说:“男爵大人您快坐下,您为小镇做的一切,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如果帕特还有一个弟弟的话,我早就轰他启程了,可是……我说句话希望您别生气,这么远的路,又是在那里久住,我不一定能等到他回来…他在都柏林,我在这里,那对于我来说,和帕特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夏克听到这里心下一颤,帕特的父亲是庄园里的自由农,这个中年人像是抓了一把砂砾撒在夏克心里,磨得心脏刺疼不止。不识字,书信无益,要是自此再也见不到孩子,没有孩子的消息,那种揣测与担忧下的挣扎,不会亚于丧子之痛。夏克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瞥这一下。
帕特搂住他的老爹,扶着他的老爹坐下。他突然转向夏峰男爵,凝视着男爵说:“男爵大人,听说您与特拉利伯爵大人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