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解释:“我那天回家,正好见一对情侣,女的拖着男的进去就买了玩偶,那个女孩还说男生要追女生,就要送玩偶,她,她也没说还要买卫生巾啊。”
陈忆安彻底炸了,哪个女孩会在大街上跟男朋友说,你追我先去买卫生巾的!她觉得彻底不能面对沈长风了,掀开被子盖上,“你快走吧。”你让我干啥都行,只要别再看着我!她想。
沈长风把被子角都给她掖好,套上衣服就往外跑,鞋都蹬上了转身又跑回来,扒着门,“安安,买哪种?”陈忆安现在只希望一道雷下来劈死自己,她别过头,“随便随便,每种都买一包吧。”她不好直白地跟他讲什么日用夜用加长版,什么网面棉的,反正自己也不挑,怎么着也都行。
说完觉得不对劲,照沈长风的性子怕是得所有牌子各种类型都买回来,刚想要再说话,门砰地一声撞上了。陈忆安彻底蔫了,哪儿都疼,什么姿势都不舒服,又在床上贴饼子。
沈长风这回难得没犯蠢,就买了一个牌子回来,她在厕所鼓捣好自己之后,觉得头晕的彻底要起不来了,挪着回了屋。沈长风正在屋里踱着步,见她回来了,赶忙迎上去。
陈忆安摆摆手,“你今天晚上别跟我说话了。太丢人了,我得消化消化才能正常面对你。”她脸色有着不正常的绯红,说话有气无力的,唇色也很不正常,没再看他,趴回床上去,紧皱着眉头。
他蹲到床边,去试她额头的温度,酒精发出来了,额头烫的吓人。她不让他动,他也就不好多做什么。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折腾了快二十分钟,她睁开眼,实在疼得受不了了,带着点哭腔,“沈医生,有没有吃了可以让我睡着的药?好难受。”
她语气实在太可怜了,沈长风觉得一直悬着的心揪得自己生疼,恨不得自己替她疼。
“只有止痛药和胃药,你吃点胃药吧。”喝那么多酒。
她摇头,忿忿地说:“亏你还是医生,怎么这么没用。”
“我是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