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小乔。”岳千林急忙罢手,婴婷使了一个眼色,玄烬一个手刀就将岳千林砍晕。然后与仆人一起将他送到密室休养。
这里,婴婷见小女孩浑身污垢,仿佛刚从泥堆中滚过一般,目光呆滞,不言不语,知是被师父所吓,心中不由动了怜惜。她将手放在女孩的百会穴上,一股真气沛然入体,唤回了小女孩的神志。小女孩睁开眼,眼前没有了前几日的疯老头,只有一个美貌的姐姐,便拉住她想求救,可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心里又急又怕,眼泪顿时滚了下来。
婴婷知道她是因惊吓失语,再见她乌鸦鸦的手抓在自己的衣摆上,心中嫌恶,高声叫道:“来人。”刚唤两声,就见一个布荆妇人进来了。婴婷道:“你带——”说到这儿,婴婷不知她如何称呼,便决定沿用师父的叫法,“小乔姑娘下去吃顿饭,洗漱一下吧。”说完,忙推开女孩的手出去了。
走到外面,婴婷急忙掏出一块白绢将手指擦拭干净,蹙眉唾道:“真脏。”
小乔这段时间从没吃顿饱饭,途中全靠岳千林真气扶持,否则还没到九岭山就饿死了。此时见到桌上的食物,虽不丰盛,但对于她来说,不啻为山珍海味。吃罢饭,见妇人又备好香汤,便好好梳洗了一番,倒在床上歇息。
小乔近日所经之事惊恐异常,神经早已疲惫,现在松懈下来,便觉倦意滚滚,一触枕头就沉沉睡去至第二日黄昏方醒。夕光从窗外射进,淡淡地照在小乔的脸上,为她晶莹的肌肤镀上一层嫣红,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忽然张开,漆黑的眼珠像是最黑的夜,比南海黑珍珠还美。
走出房门,但见天高地阔,橘红色的太阳挂在落尽花叶的枝干上,摇摇欲坠。寒意袭人,早没了鸟叫蝉鸣,万物一片寂然。小乔裹裹衣裳,想到远离父母无缘无故来到这儿,又不见了哥哥,自己也哑了。心中酸苦不堪,泪水像泄了匣的洪水滚滚落下,片刻就打湿了衣襟。正哭着,突然觉得光线一暗,一条绢子凭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抬头一瞧,正是练剑归来的玄烬。小乔接过绢子正想